杜景棠不言而喻的说道。他知道他的表弟是什么样子的。他完全冷酷无情，永远不会改变他决定的任何事情。就像四年前一样，他做了人们能想象到的一切......以及他们想不到的一切。

就像他恨一个人时，他会毫不留情地折磨他们，就像那个女人一样。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

“如果我说我真的想向她道歉怎么办？”楚磊眸色一暗，闪烁着难以辨别的痛苦。他真的那么不值得信任吗？

还是他过去做过的事太邪恶了，现在没人愿意相信他了？

“你不会的。”杜景棠摇了摇头，下定决心说道。当他说他不会时，他是认真的。

“是这样吗？”楚磊嘴角上扬，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面前的文件上。杜景棠挺直了身子，忍不住再开口。“表姐，她欠你的一切，四年前就已经还清了。让她摆脱困境。她真的很可怜。你就不能有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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