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！”
沈知竹走进屋里，来到卧榻前，皱着眉轻喊白氏，可是后者只睫毛轻颤了颤，毫无反应。
指尖搭上脉搏，沈知竹轻舒口气，娘亲没有大事。
沈知竹接过春婶子递过来的湿帕，垂着仔细的给白氏擦拭着手和脖子，身后站着的春婶子还有赵刘氏不知何时出了屋子。
半盏茶后，白氏幽幽转醒。
“阿竹。”白氏嗓音艰涩，透着难受的沙哑。
沈知竹看过去，“娘。”
白氏眼底迷茫渐渐褪过去，逐渐被清明替代，沈知竹看的十分清楚。
“娘，你…”她想问白氏，是不是记起了以前的事情，是不是不再痴傻。
白氏撑着手臂靠坐起，温柔的看着沈知竹轻声道，“阿竹，娘没事。”
“娘可还记得以前的事情？”沈知竹斟酌询问。
白氏颔首，“娘记得。”
今日之事，说来说去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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